来约稿吧!短篇三流自由写手,理科生写文了解一下 |・ω・`)圈名是A球,欢迎扩列勾搭扩列!

【开宝同人】【伽小】虾艺双雄

宅家众人的乡村生活【不是】大概是想表明无论在什么地方他们都会这——————么好(比划)

私心打了伽小的tag其实众多的篇幅在扯皮【】

没什么意义剧情全程扯皮的小甜饼

食用鱼块owo

+++++++++++++++++++

在大山西边那旮沓的山沟沟里,有俩屯合伙承包鱼塘和菜地:东边的屯儿主要养鱼虾,所以被起了个【腥】的绰号。西边儿的屯生意和东边一比显得不大景气,于是被东屯的那帮糙汉子叫成【蔫头耷脑】。

后来呢,这个山沟沟里出了个天文系大学生,虽说这学生最终也没在这山沟沟里呆多久,但为了显得自己是个文化乡,终于还是把这两个屯的名字也给改了。【腥】字去掉偏旁变成了个【星】字,另一边也改成了普通话里的【灰心】俩字儿。

再后来,从那个大学生留下的一本奇怪的书里,东屯那个识字村支书宅博士好像看懂只要是圆形的大东西就应该带【星球】俩字。两伙人看了看瓜地,想着自家的瓜也应该长得又圆又大。于是屯的名字就改成【星星球】和【灰心星球】嘞。

 

 

说起这个村支书宅博士,那可是个大人物。十村八店的拖拉机可都是他自个儿修的,就是西屯那个家里有两头奶牛十只蛋鸡的灰心司令也惹不起。除了对东屯村头卖报纸的那个叫桃子的妞他就说不出话迈不动腿,对其他人都如新长的萝卜秧子上扑腾的蜂子一样让人那么舒坦。

这人不光识字,还是个善心人。

东屯有几个意外没了爹妈的留守儿童,全让他一人收养了去。真别说,他打去年起种了好几亩的豆苗高粱,家里还有成片成片的鱼塘子,也得算的上村里暴发户。住着小别墅还有台拖拉机,倒也真养的起这几个孩子。请了个算命先生一瞧,呦嘿!这几个娃名字念着还都差不多,于是就改成了开心,甜心,花心,粗心。

开心算家里老大,这娃当年可曾经愁坏了闹饥荒时的东屯球长——这娃少说一顿能吃下两笼馍。要是这吃法,长大了还了得?不过还真别说,要真是论起刨地犁田,这娃干的可是比牛都快。

甜心这姑娘甩哒着两个大辫子,引得不少小伙子扒拉着墙头红着脸瞧。甜心在村里拾掇了家小馄饨铺子,虽然馄饨基本没卖出去多少,这姑娘会做毒鼠强的名号可是直直传到西屯。

至于花心和粗心兄弟俩,基本都待在宅博士的拖拉机铺子里帮忙。粗心三天两头的自己捣鼓个犁阿,镰阿,蒜窝子啥的。花心则是屯里司仪,有个婚丧嫁娶都常见他露个脸。这家伙去过城里,回来以后不知为啥要求大家叫他【藕象】。屯里人见识短,除了宅博士和球长,还真没几个人知道这【象】到底长了个啥模样儿,干脆问他叫【藕猪】行不:据说象这玩意儿就是长鼻子的猪,估计也差不多少。虽然大家还是捣鼓不明白为啥叫了以后花心更生气,但也都【藕猪藕猪】的叫开了。

 

这家人家还有个老幺,叫小心。说起这小心咱可得细讲两句,那是村里养鱼包塘子的一把好手。博士遇见他时,他还是西屯一个没人管没人罩的留守儿童,自个儿一个人住在河边上,钓个鱼什么的过活。宅博士想要接济他,但这孩子机警又要强,死活不乐意住在宅家。亏得博士是个心细的人,答应教这孩子养鱼的本事又让开心他们几个和他聊聊家常,好歹是让他放下戒心,和这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

 

自打这几个娃开始下地干活,东屯的产量呼噜呼噜往上涨,镇里的瓜铺子基本都成了东屯的地界,再加上鱼虾的价格也滋溜滋溜地加成,摊上小心是镇里的【鱼虾养殖先锋】,收益全让东屯这家子抢了去,这下子灰心司令可坐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西屯的公路可就修不起来咯!一直是土路刮个大风糊一脸沙子这可受不了!

特别是顾忌着秋天的镇里评比,东西两屯产量最高的那户可是要奖给三头骡子诶!

他可是想要这几头骡子好长时间了,这样下去,那产量第一肯定还是他们宅家的呀!

灰心司令急歪歪地寻思了好半天,决定在东屯按个【卧底】,叫上了自家小叔子和大舅子骨碌了三个老大老大的南瓜到东屯种姜的【姜君】大大怪家去。

 

也就从那时候起,辛勤的卧底每天半夜跑到宅博士家的瓜地里,摸黑把那瓜苗一棵棵往地里摁。

“姜君你说这有用吗?”

“当然了!我听城里人说了个故事叫拔苗助长,俺就反过来干一把!”

“是!姜君!”

就这样忘记了瓜藤本就匍匐在地的两人今天也在辛苦的工作着√

 

 

大半个月后观察卧底工作并深感无力的灰心司令终于决定还是换一个靠谱一点的计划。

南瓜开始骨碌到阿德里拖拉机学校:雇个正儿八经的拖拉机司机师傅往山上拉砖筑坝,把淌到小心家鱼塘的那一流溪引到别处去总靠谱了吧!

结果到了阿德里,灰心司令看了看变成【放心烧鸡】四个大字的学校招牌,又瞅了瞅布鞋垫子底下剩的最后几张私房钱和一脸【俺是土豪没钱免谈】的私家司机,终于毅然决然地走到河边刷旧拖拉机的那个外乡来的流浪汉小伙子身边,沉吟了片刻,用自己记忆里最有感召力的语气向他伸出手:

“小伙子!与俺签订契约,征服世界吧!”

 

在一群大爷大妈惊恐地注视下小伙子扔下了手里的抹布,一屁股坐在拖拉机的发动机盖上直视着灰心司令:

“你们屯,真的乐意雇一个无依无靠的外乡人?”

灰心司令发现这人有挺亮的一双招子,可是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

 

 

也就是从听到【西屯搬来了个叫伽罗的外乡人】那天起,小心的鱼塘不知怎的就开始一天天的断水了。头些日子还以为是天旱闹的溪水断流,可是看看一院子的水葫芦和癞蛤蟆才想起来,他家老大前两天还咋呼着雨天地里太湿下田沾了一脚的泥,那怎么会是天旱哩?

小心心疼自家的鱼苗苗,寻思了寻思,决定沿着河道向上瞅瞅。他顺手提了鱼竿和筒子,估摸着八成又是那山上的【怪兽】搞的鬼。

 

他走了老远老远,一直走到东西两屯交界的另一个土包包,诶!后面露出一个大半人高的车轱辘。

小心看见这大轱辘惊了一下,认出这是台拖拉机,他一边暗想着这是要整啥工程,一边小步小步绕道到了土包包的前面——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气的面瘫都好了:

一个蓝毛外乡人趴在地上吭哧吭哧的砌土墙,眼瞅本来流到小心家鱼塘子里的水就全都被这人汇到河里越流越远了,看着就让人急呦。

 

这人肯定是来闹事儿的。

 

小心眉头一皱,抄起了鱼竿就冲到了土包包顶上,用力的将竿子举过头,“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敲在蓝毛上面那顶看上去一点也不瓷实的安全帽上。

此时刚被人收为临时工的伽罗正跨在垒了一半的土墙上盯着水里扑腾的虾出神,突然一阵疾风直奔天灵盖,他机警的滋溜就窜到了岸边上,就地滚了一圈躲过了再次扫过来的鱼竿子,反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抬头向土包包上看,只见一个一身黑布褂的少年面无表情地举着刚才频频打过来的鱼竿子。

伽罗不傻,当然知道这八成是东屯被堵了水路的那家人家找上门了。扔了砖钻到拖拉机的驾驶舱里关紧门,只露出个脑袋:他记得上次帮人修房顶,嫌吵的邻居还泼了他一身刷锅水。更别说这次,估计非得吵个三天三夜啥的!

然而两人就这样干瞪眼了快半个钟头也没人说话。

 

伽罗寻思着自己好不容易找这么个安身的地方,接着就惹上个仇家总不好。虽说这样回西屯去可能又像前天自己心疼河虾不乐意砌墙的时候那样,被灰心司令翻着三四个洋柿子那么沉的字典吼他【妇人之仁】。但他也实在不想开着拖拉机跟个钓鱼的小伙子互殴。

就这么跑了也不像话。

伽罗憋了半天,指了指自家的拖拉机大着嗓门喊了一声【以多胜少胜之不武】,说着开着拖拉机就要往西屯跑。

大概是河边太潮,车又半天不挪窝,踩了好几次油门之后这车竟然只是用发动机哼哼唧唧的叫两声,死活就是不动弹。小心这下子可逮住机会了。他见那个家伙要跑,抄起鱼竿就又从土包包上冲了下来。仗着他身手快,掰开了拖拉机门就钻进了副驾驶,把那半筒子当鱼饵的蚯蚓一股脑的倒进了这蓝毛的衣领子里。

黏糊糊滑溜溜的虫叽把伽罗吓地猛一打方向盘,这拖拉机的前轮就开始吱溜溜的往河道里陷,眼看就要开河里去了。伽罗显然更加惊慌了,把小心直接从车门里丢了出去,慌手忙脚的让拖拉机远离河水,紧接着自己动作华丽地——

一屁股坐到了河岸上的泥汤子里。

两人再次对视了许久,小心看着一身蚯蚓和泥水的伽罗,脑子里一直回放着他三哥花心从镇里带回来的一种叫意大利面的食物…嗯…好像也是有长条状物并且如此多汁……

脑补的同时他突然觉得自己胃里的晌午饭在自发地扭东北的大秧歌,并且已经开始积极的向他们进来的入口涌动。

坐在泥汤子里的伽罗看到的则是那个高冷的少年绷着脸,高喊了一声【乘人之危胜之不武】,接着就捂着嘴跑回了土包包的另一侧。他保持了许久面食配菜的形状,缓过神来糊噜糊噜身上的泥,一屁股坐在河岸上。

挡住小溪的土墙上有道缝,还有一流水顺着流下去。

幸免于掉进河里报废的拖拉机上印着【阿德里】三个大字。

 

一路撒丫子狂奔回东屯一屁股坐在自家鱼塘旁边的小心,看见镇里的教书先生百事通正坐在自己的小棚子旁边吭哧吭哧的啃西瓜,看见小心回来慌忙扯起自己身上的背心擦擦嘴,把瓜皮一丢围上来:

“咋滴,听说你家断水?”

“人为的。有人累坝拦水。”

“干嘛的?”

“八成是西屯捣乱的。”

“咋搬的砖?我可不记得西屯有人会开拖拉机……是这两天搬来的那个外乡人吗?”

“老师你认识。”

“哎,当然听说嘞!说是那人叫伽罗,是阿德里拖拉机学校的保安,但是早早的就拿了拖拉机驾驶证,人送外号【骑狮上犟】,就说这人有个倔脾气,狮子都敢骑!据说阿德里拖拉机学校不景气的时候,养着一帮学弟学妹还曾经是全靠他一个人撑着嘞,不过后来还是让一个富农收购了去,这人也就被赶出来喽……”

 

小心还记得他看着那个人一脸惊惶的坐在拖拉机上,眼睛还紧紧盯着河面,直直的将自己整个人甩出车外也舍不得看那轮胎碾过一滴泥水,他分明看见了车尾【阿德里】几个大字。

他记得牙还没长齐的自己辛辛苦苦的举起锄头,可是还是比别人刨出的坑浅了许多;记得自己抱紧了树干,可是还是一寸也没向上挪动;自己去搬动麻袋,可是只是有更多的面粉洒出来。

但是那个蓝毛好像不只养活了他自己,还养活了另外一大帮子人。

小心不吱声的走神儿,蹲在塘子边上死盯着离塘子并不远的公路。

能再见到吧。

 

 

此时的灰心司令正拍着他家唯一一张三根腿的桃木桌子吹胡子瞪眼:

“你说你连个网鱼的都打不过!之前不是给你念了吗,不能妇人之仁!别忘了我给过你多少救济,不然就凭你这两把刷子一辈子也没人愿意收留你!”

伽罗耷拉下脑袋,什么也没说。

有些事他自己狠不下心做,但是灰心司令这人情债也是不得不还的。他一边叨念自己怎么心软的和豆腐脑似的,一边又记挂着那个一身鱼虾味道的少年和让看起来冷清的少年大打出手的鱼塘。

他呆呆地望着西屯的玉米地,觉得还是突然想阿德里了。

他摇摇晃晃的趴嚓上拖拉机,觉得心里空空的能塞下一个瓜。

这里没人,把他当自己人。

 

“伽罗!”

突然,西屯看门的那个婶子拽着围裙从门口冲进来,“你家的豆苗全让东屯边上大大怪家的猪给拱哩!”

“啥…”

“我可没瞎说嘞!全都给拱嘞怕是没几棵能长成咯,你快回去看看吧……”

伽罗拽起发动机,绕出了院子。

如果请一个说普通话的城里人可能会比较好描述伽罗现在的心情。

他不会装做没听见灰心司令躲到伙房后面说的“放猪拱了他家菜地让他自个儿谋生路去”的话,他大概也终于明白在这里是没有人真心把自己当作家人的,自己在走进这屯的同时就注定要被赶出去。

他没有回去,只是漫无目的的上了路,速度也不可抑止似的越来越快——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啥。

 

伽罗觉得自己撞上了啥,似乎从没有玻璃的车窗飞了出去。

啊,掉水里了呢。

或许就这样了吧…

怎样都好了…

塘子里的伽罗在迷迷糊糊的,没有听到小心跳下水的声音。

 

 

巴尔修了天文系的研究生之后,又回到了这个小镇。

然而首先让他感到震惊的不是【星星球】和【灰心星球】这两个名字或是新一轮热热闹闹的生产争夺战,而是镇门口摆着一辆扎眼的土黄色拖拉机,上面堆着满满的鲜虾和鱼干。车斗里坐着他熟悉的宅博士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孩子,正在用破锣那么大的嗓门叫卖着鱼虾,而车的驾驶和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两个他从来没见过的小伙子,但这俩人怎么看也不像外乡人。

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人似乎在念念叨叨的说些什么,他旁边穿黑褂子的少年就时不时点一下头,不说话但是至少算是回应,这时那个蓝毛就会小小的笑一下,来来回回吆喝几声。

那漆的闪闪发光的拖拉机并不使巴尔感到惊讶,毕竟他也是去过大城市的人了。他此时关注的是那几个闪闪发光的人:

他似乎觉得这些人的微笑就有这样一瞬冻结在脸上,而巴尔的眼前也会出现与这乡间山水完全不同的图画:

画中几人身上的衣服沾满似乎爆炸后才会染上的尘埃,衣服甚至残破到失去整个衣袖露出手臂,却丝毫不显得落魄;四肢甚至顶着厚厚的血痂,但依旧显得富有力量。

似是大战后归来的英雄一般。

笑容在图画与现实中都不曾褪色,不论是在山村间还是在燃烧的城市之中,这几人似乎被什么牢牢的凝固在一起,难以分开,完全看不出这画中有一人与其他的画中人曾经远隔重洋,甚至刀剑相向。让人感到并非血液,而是灵魂凝固的亲情……

 

他突然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一时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他还是愣愣的看着那一家人的方向,突然觉得他们也许会是战场的高岭之花,但似乎还是现在这样卖鱼的场景更显得美好和自然,才是他们应有的生活。

他回过头,晃觉这个小镇也许真的好过外面的世界。

 

“巴尔!你丫愣着干啥呢!过来帮屯长咕噜南瓜!”

巴尔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

“诶!俺来咧!”

 

 

++++++++++++++++++++++++++++++++++++++++++

END







买过《顶疯坐岸》的旁友们可能看过√完售解封挺久了所以放出来啦,其实是篇挺旧的文

前天U盘掉洗衣机里了才突然意识到自己需要给旧文存个档【】

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会有更多的旧开宝文整理提前占tag致歉


谢谢看到最后的你【比心


评论 ( 22 )
热度 ( 352 )
  1. 共1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Airbor空气啵 | Powered by LOFTER